来荆州只是去了博物馆,没其他去处,主要是天公不作美,不好安排。原先准备的节目不得不取消,让这次旅行多少有些遗憾。本来前天下午已到,出去买了件衣服再回来吃完饭时候不早,很是郁闷地回来上网看电视。故事的确精彩,一口气看完已是凌晨,带着对白天的期待我进入了梦乡。 梦很长,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正洗完头发,接到王妹的电话。我们聊到今年的打算,并互相鼓励着加油,最后在谁先挂机上发生争执。等到杨勇起床,时针指向了十一点,而我们出去吃完饭到达第一个目的地--荆州博物馆时是十二点。 博物馆主要是些文物展览,并且免费向社会开放。在博物馆大门口我终于无法免俗地用带来的相机拍了张照片,以证到此一游。我很多年不大看历史方面的书了,对历史的兴趣少了很多,连馆里的文物几千年的东西也不能吸引我。我看的很快,这种走马观花的扫描给我并不会增添额外的知识,偶尔会拍摄几张照片。在死尸陈列室我看到一具赤身裸体的男子标本,在胯下他最隐秘的部位供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聚光灯下公然观瞻。杨勇说还是火葬好,我同意。这位千年前的男子万万没想到自己死后还会被千人看万人赏,实在是悲剧。 从博物馆出来,跑到荆州古城墙的山寨版走了老远。又沿着公园的河流绕了一圈子,途中免不了拍照。天有些冷,没穿毛衣的我感到了阵阵寒意,对将前往的公园也不在兴奋,只想着到住处打球取暖。回来的路上经过三国文化街,街上格外冷清,游客寥寥无几。像这种毫无特色的景点,靠什么吸引游客。盲目地进行旅游开发,显然并非明智之举。 还没等我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公交车不知不觉地到了长江大学农学院(杨勇的学校)。又是一顿磨蹭,我们来到学校球场。在我的坚持下,开始我们要练习网球。本以为网球挺简单的,没想到我连球的碰不到,可谓开门不红。好不容易才勉强接几个球,我的汗水不自觉淌满面颊。迟迟找不到感觉,我很有些窝火,更没想到窝火的事还在后头。 考虑到继续下去,杨勇会抓狂,决定打羽毛球,而这是我噩梦的开始。平时我们总没有场地,打的是野球,在正式场地上我从未打过。力度和角度控制不住,发球也很是问题,结果我死的很难看。他来了女同学,哈哈机会来了!机会的确来了,是我受难的机会。不用说我占不到一丝便宜,我有些面子上过不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