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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风二 确诊

20191230 回到出租屋,结束了并不愉快的外出,但痛苦不仅没有结束,似乎还在加剧。 都晚上七八点了,医院早就关门了,而且已经痛的无法行走,根本没法去医 院,还是再忍一晚上吧,想着会不会慢慢好点,但情况完全没有好转。痛的 部位主要是脚后跟,看起来毫无外伤的痕迹,没有剧烈运动过,仅仅是步行 的时间长了点,一定不可能骨折吧。 疼痛难忍,无法入眠,只能胡思乱想,想起腰椎间盘突出发作也没有干什么, 只是喝了一杯从云南带回来的咖啡。我并不喝咖啡,想着旅游一趟总要带点 什么,第一次喝,没怎么加糖,苦的要命,但都不及之后的一夜大腿根的剧 痛,第二天去医院一检查,结果是腰间盘突出。而今天又莫名其妙地脚后跟 剧痛,发作的原因优势莫名其妙。 人在急性病发作的时候,总是会思考很多,比如觉得命运不公,比如觉得康 复了一定要养成好的生活习惯,别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但往往好点之后,把 遭受痛苦期间的思考和感悟抛到九霄云外。我还没有康复,正在发作,所以 此刻我仍在三省我过去人生中犯下的错误。也许是诚心感动了上天,总算睡 着了,尽管睡得很晚,痛苦也没有消失,但几小时的休息对于恢复精力至关 重要。 第二天我在疼痛中醒来,我休息了几个小时,它却完全不用,一直持续地向 我进攻,撕咬着我的神经,让我移动困难到无心做任何事,只想赶快看医生。 才七点多,住处离公交站几百米的距离,换做平时只要五六分钟,但我已经 完全不能称之为健全人,艰难地向站台挪动,路上的行人匆匆,都赶着要去 上班,没人会在乎我是不是真残疾。到了站台,还要等车,仍然受折磨。走 动的时候,双脚轮替受力,发作的左脚尚可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站定不动 等车,双脚平衡受力,痛苦愈发加剧了。像在蒸笼一样里的螃蟹只能等死, 我隐隐地忍受着。 车来了,人很多,至少没有我坐的机会,不知路途几何,我还是要继续受苦。 难道年纪轻轻去跟有座的乘客开口讨一张座位吗,虽然在这陌生的城市没人 认识我,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厚脸皮”被熟人看见,可是会有人让座吗,社 会已经形成一个共识只有老人小孩孕妇才能心安理得的找人让座,我符合哪 一条。为了不被“搜索”,还是忍了吧,也没有流血打石膏,人家凭什么相 信我的话。 我在内心已经纠结了万语千言,但是也不会有人察觉到我不适的表情。人们 像鸭子一样麻木地看手机听歌,或者只是呆...

有一种文盲

20191228 有一种文盲,当想反驳别人又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时他就说你是杠精。 有一种女人,当讨厌一个男人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时就说你是直男癌。 有一种五毛,当讨厌别人发表对某个对政府不利的意见时就说你不爱国。 有一种美分,当讨厌别人打破他的精神祖国的幻想时就说你小粉红。 有一种粉丝,当别人指出他的偶像的假面具时就说你是黑子。 有一种明星,当舆论对她不利时就说别人是键盘侠和喷子。 有一种官员,当民众竟然敢质疑他时就说别人是刁民。 有一个国家叫美国,当别人能在和她的自由贸易中获利就说别人是流氓要制裁别人。 有一种人,当别人说出秒,续,念诗或者青蛙眼镜之类的词时就说别人在膜。 有一种网友,当洋人提到高铁共享单车快递外卖美食时就说别人热爱中国。 对号入座吧,不谢更不屑。年轻且单纯的朋友们,别太幼稚了。

痛风一 苗头

20191226 2018年春节过后,我像往年一样回到广东。因为一次被耍,我失去了一个原本应该得到的工作,成了失业族。可能是还在正月, 我还没有玩够,也没有很着急的找工作。 某天在微博我关注的一个小播客发了在番禺很偏的地方的照片,我看到了渔船,了解到那里似乎还有人以捕鱼为生,想到来广州 多年,对这个城市尤其是城市的过去知之甚少,所以萌生了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我辗转多种交通工具去寻找那个文艺美女去过的地方。在等车的时候,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一 定是从别人嘴里得知了我工作的一些情况,我骗了她告诉她很好,是的,蹉跎了很多年,别的本事没有,只有报喜不报忧的本事 足够炉火纯青。我不想她担心,因为除了担心,她给不了我任何帮助。这的确是个很残酷的事实,我们大多数人的父母对子女的 工作是提供不了帮助的,但是他们又要关心我们,我们能做的只有告诉他们一切都很好。 说回正题,经过很艰难地转车,途中我还遇到拉肚子找不到洗手间的波折,但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可是就像美颜后的美女一样, 照片是5A级风景区,实地却惨不忍睹平常地像县城的公园--那里根本美颜照片里的那么美。我决定不要浪费难得出游的心情, 继续搭车往更南的地方去,因为在地图上看到了广州南沙的某个岛(时隔快两年,已经记不起叫什么岛),我想去看看广州的 海。事实证明我完全错了,那里根本没有看海的地方,这里似乎是被广州遗弃的蛮荒之地,这里的人像被流放一样,和市区的 繁华完全不相干。连我走累了想找辆当时已经热遍全国大城市的共享单车都找不到,最后找到一辆,却被岛上的工人禁止骑走, 因为车好像是被从市区骑来,已经被他“私有化”了。我不得不像个傻子一样在那个破败不堪的岛上徒步寻找所谓的海边,而这 最终导致了我痛风的发作。 在岛上我穿越了农田和街巷,看地图海边似乎近在咫尺,但根本找不到可以看海的地方。白白折腾了几个小时,我放弃了文艺青 年浪漫地折腾,屈服于现实的庸俗和无聊,不得不搭车返回。可是我的双脚开始剧痛,在晚高峰的没有空座的地铁车厢,我渐渐 无力支撑站立。为了减少转车的次数的折磨,我甚至绕了个大圈选择了一条很远的地铁线路,经过了很长时间地坐车直到晚上七 八点才痛苦地回到住处。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脚痛,和历次一样,我以为是过度运动出现的劳损,根本没有想到等待我的会是一个 改变我后半生饮...